」
侯翠杏整个脸都扭曲了,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狼狈又羞愤交加,真是阴沟里翻船!她蹬蹬蹬地走回浴室,换上自己的衣服——一点也没吐过的污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又回到他们面前,一双画了浓妆的眼眸寒光点点,她紧盯著欧定寰,咬紧牙龈道:「是不是你打电话叫柳夜纱来?」
欧定寰给她来个默认。
「你是不是男人?居然这样欺负我一个女人!」侯翠杏犀利的眼楮像两把利刀般刺向他:「你不喜欢我,大可以自己拒绝我,没必要找另一个女人来看我的笑话,羞辱我!」
欧定寰脸色微变,以为她会自知羞愧而自动告退,谁知她反而恶人先告状!他不由得拱起背脊,语气生硬的反驳道:「侯翠杏,你是看准了我不想得罪你父亲,所以就有恃无恐的吃定我吗?」
他面无表情,一双黑眸又冷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