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吐一吐,冲个澡,脑子里不再全是浆糊,」她瞪他一眼,嗔道:「怪你不好,存心刺激我,送来喜帖,摆明了要我死心,我愈想愈气,愈想愈不甘心,酒一杯一杯的干,喝了多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出会场的也忘了,只想著要见你、见你、见你。」那热情的目光灼灼地盯住目标物,期盼引燃欲火。
「然后呢?」他有的只是被剥夺睡眠时间的不悦,打个呵欠。
谈情说爱也要捡对时间,侯翠杏却笃信「女追男隔层纱」。
「定寰,虽然我刚才说的是醉话,却也是我心底的话,我愿意无条件献身给你,安慰自己没有白白爱你一场。」
「我不要,如果我想跟你上床,六年前就上了,可是我对你从来没有那种感觉。」欧定寰正经的说:「不要糟蹋自己,翠杏,献身给不爱你的男人,绝对得不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