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那样很可笑,因为他们在「播种社」的帐户里有几千万美元的存款却在五年内都不能动用。他告诉他们保险只够支付瑟琳一小部分的医疗费,如果她继续拖下去,她的信托基金迟早会用完,他的财务也会被拖垮。当然啦,除非其他人同意让他从「播种社」的帐户里提钱。
麦隆反对。「你们都知道离婚协议迟迟无法谈拢和其他的事搞得我这会儿左支右绌。但是,如果现在提款而不结清帐户,我们就会留下书面记录,国税局就会──」
约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那样太冒险。我不该提起这件事的,我会另外想办法。」
接下来的那个周五下午,他们在最常去的「杜利酒吧」聚会。店外倾盆大雨、雷电交加,店内回荡著爵士乐手的歌声,约翰靠在桌边低声说出他阴郁的愿望。
他想要自我了断来结束折磨。
他的死党们又惊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