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雅夕拧眉想了一下,想起那要死不活的疼痛,「你太可恶了,要处女膜我拿给你就好,何必把人家弄得那么痛?就算要抢也不能把那么大的武器,放进人家的身体里。」
柄中那些无聊的健康教育课,都被她拿去打电动了,只有考试前,才会背些专有名词来应付,所以她的逻辑有点怪怪的。
「妳怎么拿给我?」难道处女膜还能这样给来给去吗?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呢!慕容崴真不知该笑她无知,还是替她掬一把同情泪。
「这样啊。」雅夕拉出他的手来,在他的手心写下处女膜三个字,然后把他的手掌合起来,「喏,你拿去了。」
「妳以为在扮家家酒?!」这少根筋的丫头,看来他得费些心力教教她,即使这比在外头和人争地盘还棘手,「处女膜不是这样给的,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