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没有。」她目光晦暗地诚实作答。
他很想相信她,可惜不能,因为他忘不掉若茵的丧夫之痛,况且,这与实情差距甚远。
「你到现在还死不肯承认!」他诡谲地笑笑。「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到今天还想佯装处女?你根本是一个道道地地的──」他故作呕吐样地拉长声音:「妓──女!」
他带有强大杀伤力的讽刺和卑劣的鄙夷声,使她如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屯积的泪水在眼底滚动,不断抖动的红唇早已失去该有的颜色。
她受伤的表情和凄清的悲哀尽纳入他的眼底,在他内心潮涌著巨大的回荡。
不知不觉地,他竟伸出刚强却温柔的手想拭去她脸上流淌的泪。突地,他惊醒了!他在做什么?怎能被她的眼泪打动?他怎么可以怜悯她妹妹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