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一边哭,一边把饭菜都吃完了?」
「是。」
「连汤也喝完了?」
「是。」
「寒瓜也吃了?」
「娘娘没食用寒瓜。」
「为何?」
暗卫想了想,回禀道:「娘娘只是把寒瓜带到亭子里,搁在桌上,盯著院门口发呆。」
「喔?」司流靖听了也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似是想通了。难不成她把寒瓜留著,还坐在亭子里,是要等他过去,想用寒瓜让他消消火?
司流靖笑了,他毕竟是这王府里的主子,他的女人自是应该要翘首期盼他来,水儿这样的行径,的确让他心情大好。
将她软禁,又把她的两名丫鬟押入地牢,本就是为了罚她,谁教她让他熬了好几个月,他也想让她尝尝那种望眼欲穿、想要却得不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