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她看著一身紫绸长袍的他,气色虽不佳,但他的俊美却不减丝毫,「你刚刚说的『恐怕不行』,是指我一定得去奉茶?」
「没错,额娘和我的弟妹,都已在前厅等著。」
她叹了一声,「一定得去吗?」
「这是习俗。」
「那新郎官没有和新娘子洞房也算习俗?」她故意说反话。
他脸色一凝,「你一早就想和我算帐?」
「哪敢?」她撇撇嘴角。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我以为我们昨天将话讲得很清楚了。」
「是啊。」对他的接近,她没来由的感到厌恶,怎么著?还以为自己想通了,其实还是很在意他爱别人。
「那就请你别摆这副脸孔。」他冷睨著她。
她撇撇嘴角,「我也不敢摆,毕竟我对家里的贡献只有钱,我的嫁妆又还没送来,我这会儿可是什么也不是,哪敢摆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