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祺说的对,过了这个半年,漾然仍在,但再半年后呢?
「滚开!」被逼烦了,拳头飞出,正中严立祺鼻梁。
「司徒漾然!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逃?我又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亏心事?!」即使鼻血直流、痛得眼泪快要飙出,严立棋还是不放手。
非要知道吗?他为什么坚持?他的坚持错了!
「你……你居然让我等!」刚才扁了他一拳,现在再补上一脚。
「等什么?」忍下脸上及脚下的痛楚,他哑声追问。
「你亲了我,害我以为你想要追我,结果呢?第二天你就没消息、第三天也没消息、半年来都没消息!你故意的,对不对?想欺骗了我的心,再欺负我!」越说火气越大,司徒漾然恼恨地推著他的肩。
「我从来就……」
他的解释被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