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宝丽推推眼镜,思索著说:「也许是有人替你挡掉了。」
「是谁?康贝特叔叔吗?还是祭司?」这是钟采香唯一知道的两个人。
况宝丽轻摇了摇头。「康贝特跟我半斤八两,他是挡不开的,要是祭司做的话,除非他是口是心非的人。」
「反正是个好人。」钟采香满怀感激。「一定是个很关心我的人,才会替我及时挡灾。」
「嗯,那你可要乖乖的,别再犯戒了,免得他替你担心。」
「好。」钟采香认真点头,又见况姊拿下眼镜拭去余泪,便满怀不解地问:「况姐,我看你也没有近视,就算有近视也可以治,为什么要戴眼镜啊?」
听她一提,况宝丽陷入了沉思之中,思索了许久许久,才摘下眼镜,小声地说:「我给你看看我的真面目,你别跟其他人提。」
「好!」钟采香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