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吗?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当浑厚的男声回荡在房内,安宁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你……怎么是你?」
「为啥不能是我?」简从业带著笑反问,那温煦的笑容再次令她看傻了眼。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生怕他误会,安宁立时坐起身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腰一沉,整个旗长的身子立时矮了一截.大剌剌的坐在床畔,距离她不过咫尺。
他的举动的确是让她不用再那么辛苦的仰首瞧他,可也让她浑身紧绷了起来。
「我……我……」说话结巴的习惯再现,她的慌乱活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
抬起手,简从业修长的食指缓慢而恣意的勾勒著她的五官,举动中带著一丝丝的魅惑与引诱。
他……他吃错药了吗?
安宁的脑海剧烈的翻腾著各种臆测,最后她抬起自己的手臂往檀口一送,然后用力的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