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先是咬著牙低咒,旋即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幽光,然后像是连珠炮似的继续说:「我要是不担心,我干吗像个傻子似的顶著寒风,站在这儿等你这头忘记回家的羔羊。」
他的话句句别有意涵,就像一个陷阱似的,等著她往下跳。
「你说谎的吧?」心头狂喜升到了极点,听懂他话中含意的她,反倒不怎么敢相信亲耳所听到的话语。
他的表现在一天之中天差地别,她陶安宁再这么单纯,也会感到不对劲。
「过去的几年,你不是对我视而不见,我冷淡到了极点,你怎么可能会担心我?」
「我和妈咪的心结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与任何同她有关的人事物扯上关系,你也是知道的,可是愈想忽视就愈难忽视,我……」
听著他的话,她瞠大眼,直勾勾地瞧著他,眸光中尽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