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燕飞宇、白伶儿,白伶儿、燕飞宇……为什么她要同时遇上这两个人呢?
再也掩饰不住了,两人面对面,一个微微喘气,另一个轻轻发抖,很难断定是怒、是悲。
镇静下来,白伶儿首先恢复她的冷面冷心,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说:「我本来……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总之你自己要离开王府,我就放过你这一次,但要是让我再看见你——我绝对不会轻饶!」
蔚流苏随之推开椅子起身,她平静地迎视著白伶儿比冰山还冷、比剑光还利的眼神,静静地说:「告辞了……但愿有生之日,再不相见。」
流苏觉得自己转身跨出门槛的那一步,竟如千斤巨鼎般沉重。这一步,跨过的,是门槛;割断的,是情义、爱情、信义……
饼去一个多月的时光在眼前飞快掠过,又迅速散去,来如春梦,去似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