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只微微一笑,说:「国家大事流苏虽然不懂,但我家大哥日后却要拜托侯爷费心照看了。」
「呃……不费心、不费心。不过依本侯看来,拜托王爷比侯爷管用多了——况且王爷又是现成的。」
流苏不说话,脸上仍是淡淡地笑著,只是那笑容已有些苦。幕容石锐目扫过,心里不由打了个突。
内室里,白伶儿死死盯著攥在手中的一方锦帕。大冬天的,额上却隐现汗珠。那锦帕簇新簇新,白底绣著一些古怪纹样,非花非蝶,非人非字,看上去倒也精致可爱,但白伶儿看著这些图案的眼神却是惊恐到极点,素来冷漠的她脸上竟会现出这种神情,几乎叫人怀疑坐在这里的是另一个人了。过了好久,白伶儿才渐渐镇定下来,脸上又有了一丝血色。为什么又是现在?她总算立下决心为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却接到这样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