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脸上微微现出迟疑之色,「今日准备,明天动身,就算日夜兼程也要至少一个月,我……」
很少见到燕飞宇脸上会有这种表情,特别是当慕容石知道所为何事的时候。慕容石强忍住笑,一奉正经说:「你是担心府里的流苏……和白姑娘吗?放心,尽可包在小弟身上。若有半丝差错,你尽避来问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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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梳妆之后,因为担心白伶儿的伤势,流苏随便吃了几口早膳,就来到了白伶儿的房中,掀开帘子走到床前,白伶儿仍然沉睡未醒,一边肩膀微露被外。流苏轻轻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不经意间瞥见她的手中握著什么,好像是一块玉佩,形状十分眼熟……
流苏的心怦怦乱跳,某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