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止翎伤最轻,仅有些许割破的刀伤,但一场恶斗也令他几乎虚脱。
「豹兄,容我问一句。」那兰捧著酒杯轻啜,淡淡笑问:「你对这五万两黄金有何打算?」
止戈、止翎、止环三兄弟默默互视了一眼。
王云豹直盯著那兰,呵呵笑道:「那老弟,你这话要是十年前问我,我一定只有一句话回你,那就是非把这五万黄金劫到手不可!」
「现在呢?豹兄现在没野心了吗?」那兰的眼眸很认真。
「人老了就是变得很奇怪。」王云豹微微一笑。「年轻时只管掠抢,金银珠宝能抢得愈多愈好,但现在……我倒是更在乎和窦远雄的老交情。要是有一天我收山了,偶尔还能找他聚一聚,我这一生的老朋友不多啊!」
「那日收到窦远雄求我帮忙照顾你们的信,能得到这样的请托,是他对我够信任,这种一辈子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