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私心,也在企盼她是他多年来找寻的那个人吧。
「应该不是。」很迟疑地回答。
「什么叫应该?你怎么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男子皱了眉,却因自己说话太急而咳喘起来。「叫你慢慢说嘛。」仿佛一个小妈妈似的,恩同的右手又开始在兰休的胸口移动,见他渐渐平缓了情绪,她才继续道:「那是因为有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爹捡到我的时候,我就叫恩同。」「你是被捡来的?」兰休的神色又激动起来。
「喂!躺好,躺好!你是病人,可不能乱动。」把微微抬起的身子硬是压了下去,恩同道:「对?可是我的记忆不好,很多事我根本就不记得,所以即使我不是爹娘的女儿,也不一定是你的枫红!」突然间,对那个跟她有著相似面容的女孩儿有著淡淡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