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啊,杨立对您算是最忠心的,您就这么舍得要我死啊?」眼珠转了转,他低垂下头,继续唉叹,「也对!人家说‘君要臣死,臣焉能不从’。」
话一说完,连自己的疙瘩都跳的老高。忍下用手搓揉的冲动,眼光悄悄抛至唐谅的身上,希望能从那个身为「君」的神情中,看出一丝丝良心发现的迹象。
没理会杨立的假哀嚎,唐谅将目光射向此时在厅里交际应酬的陈敬片刻,然后懒懒开口:「陈老今年多大岁数了?」
「好像是五十五……还是五十六岁吧!」杨立不是很肯定地回答。
「五十六?很平凡的数字嘛,以往他都无聊到如此吗?」
「没有,我想今年大概是陈老一时心血来潮。您瞧,整个厅里,光布置及那些自助式的美味佳肴就费用不低了,这要是年年举办的话,以陈老如此‘节俭’的个性,恐怕会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