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父亲和她竟不约而同的问他后悔吗?至今,他尚有后悔的资格吗?说他是鸵鸟也好,逃避问题也罢!
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他心底最深最深的秘密,他死也要带进棺材里。
「你过得好吗?」他哑声问,眸中掠过深沉的痛楚。
想及无缘相见的小男孩口口声声喊她妈咪,想及她已属于别的男人,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他的心如遭刀割。
事已至此,只要她幸福,一切……还算圆满。
心揪痛到额际泛出细细的汗珠。
「你该了解我,我向来会让自己过得好,过得很快乐、很美满。」她快意的低吟著,没有追问他心底的答案,或许这个秘密该藏在彼此的心底,独自品味。「你呢?该善待自己些,身体还是最重要的,好好保重!知道吗?」她又迈开步子,不敢再沉溺于不该想望的温柔里。
「敛如?」他低哑的轻唤出心灵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