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因为过去的悲剧,而畏惧感情和家庭的牵绊,如果不是我那么冥顽不灵的话,你也不会心碎的离去。这是我的错,不能怪你,应该怪我自己。」
「谌,你……」
她的眼泪又克制不住了。这些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吗?
「谌,等我们新居落成的时候,请你同事来吃饭好不好?」她知道结婚后,他孤僻的个性依然没改多少,已经有许多受不了的特勤组员打电话到家里来,要她好好「管管」她老公,叫他别再用那张又臭又冷的冰块脸吓人。
其实不用他们说,她也衷心期盼他能敞开胸怀,接纳身边的好同事、好朋友。
「可是……」白谌听了立刻皱起眉头。
她不了解,组里那群蝗虫不但贪吃,而且一个比一个会吃,除非请外烩来料理,否则她一定会被那群大胃王累死。
「好嘛,答应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