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看起来虽然简陋,倒是窗明几净,充满了阴凉的药草味。
熬人把少年拉到椅子上坐著,开始为他上药。少年本来不住地挣扎,倔强著不肯让妇人帮他疗伤,可是那妇人的手好温暖,就像……就像母亲慈爱的手般……
他挣扎的动作渐渐缓了,最后停了下来,不过仍是倔著脸,一副不领情的傲慢样儿。
「你真是够倔强的了,骨头都脱臼了,竟连痛都没叫一声。」妇人边咳边叹气。
「那一定很痛喔。」小女孩瞪大眼楮,神情有些畏缩,好似伤的人不是少年而是她。
少年冷哼了一声,似是不想理她,但看到小女孩无辜的脸,一颗心却不由自主的软化了,没好气地道:「不会啦!」
「真的吗?要是我,一定痛得哭了。」小女孩天真的道。
少年又是一声冷哼,「谁像你那么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