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告诉妳,他现在可是火力齐开、只专攻妳耶,他还是个业余的棒球选手,现在又是无业游民,此时,这个男人的体力跟欲望一定处于最高峰,而妳就是他看上的猎物,妳能逃得过?」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别忘了,我是精神科医生,我的诊断绝不会错。不行,什么样的男人来追妳我都赞成,但这一种就是不行,我得帮妳想个法子。」
她边吃东西边想,最后想到一个好方法。
「妳不是已经看好新家要搬了?我的诊所也将迁移到世贸附近,所以我也不续租了,但那些家具都是我买的,所以,全送给妳好了,我在世贸只想租间小套房,所以也摆不下。」
段薇瑜一愣。这好友超败家的,一间三、四十坪大的房子里塞了好多东西,要把它们都挤到她的新居去?
「不不不,我不要,我只打算买张床跟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