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威柔倔强的偏过头,但泪水却是不合作地滑落,湿了他才想要轻抚她的脸的手。
「那为什么哭?」
「我没有哭。」
「威柔,不要将我推开,告诉我实话。」炎东严肃的说。
「炎柬,你不可以不陪沁爱出国,她会很难过的。」
「别提沁爱,我问的是我跟你的事。」
「我们的事?」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没有解决吗?「有吗?」她故意说得云淡风轻,而且想要退离他更远。
「你真的要惹我生气吗?」
「你只为了当我的保镖才待在我身边,那我还能说什么?」
她从没谈过感情,因为她不觉得自己需要,但现在她才明白,她一直都在谈感情,一直都与炎柬谈著只属于她与他的感情,可她却完全不知情地陷入,直到现在,她想要抽开身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