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凉的指尖犹如冰泉,他身子突然颤了一颤。
她抬眼与他的眸子对上,而他用一种教她脸红的方式,紧盯著她眼,然后移下她嘴。她顿时觉得喉间干渴,身体骚动不安。
「我弄痛你了?」
「不是。」他眸子一闭,然后粗喘。
此刻闪过他脑中的意念,与他背上的伤全无关连,他想的是她的嘴,在摇曳不定的火光下,看起来是那么地可口红润,鲜嫩欲滴,宛如枝上红梅,惹人垂涎。
但这种话,他怎么能告诉她。
见他不再说话,她只好再继续裹缠。「要是我缠太紧了,一定要告诉我。」
扎到最底,她衣裳撕成的布条也正好用完。她很少自个儿动手做事,才一个扎伤的动作,也能教她额上背上湿了一片。
「我搀你趴下吧?」她站起身来。
「等等。」他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