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甚至还瞧见她颊畔挂著的两行清泪,慕临城连忙扶著她在榻上坐下,关心地询问。「笨球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哪儿不舒服?」
他紧张得像是只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却只是抿著唇、落著泪,什么都不说。
「你快说啊!」慕临城急急地逼问著,一只手也跟著探上她光洁的额际,一心只想知道她是哪儿不舒服了。
伸手紧紧地握住他那双厚实的大掌,将它贴在自己的颊畔,感受著他的温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那破了个大洞的心不再疼痛。
可是泪还是不停地滴落,像是止也止不住的雨似的。
慕临城终于受不住了,他霍地起身,准备去找大夫,无法眼睁睁地瞧著她这般没来由的哭泣。
球儿一向只笑的,就算再害怕、再不舒服,他也从来没见她落过泪,如今她的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