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武强压下打昏楚昊谦的念头,耐著性子阐述他的信念:「会穿著纯白色内裤的女人,表示她很纯情,而且不花稍,不喜欢那些虚荣的花边,像一朵高雅的百合花……」
楚昊谦听得一楞一楞的。从内裤可以推断女人的性情,还扯到无辜的百合花身上?
「好好好!我懂了,你不必再讲下去了。」再听这些似是而非的诡异论调,他会被叶君武扭曲的思维传染。「结论是,你因为一条纯白的内裤而爱上一个女人?」
「纯白无蕾丝边的。」叶君武不厌其烦地补充道。
「好,没蕾丝边的。」楚昊谦懒得多说,直接重复他的论调,「那你打算怎么办?捧一束百合花,当著她的面向她示爱,告诉她:『妳无瑕的小裤裤与百合花一样纯洁』,然后被她用扫把打出门?」
「不好吧?那样我可能会被当成变态……」叶君武托住下巴,哀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