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斯理拍拍普立兹的肩,留下他朝电梯走去。一路上思索著他的话,深感疑惑——她若真有别人,为何还要去寒天?
再笨的人都该想到,除非那个人是他了!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答。他其实很清楚她喜欢著他,否则她不会含羞带怯地向他索吻,不会要他这周末当她的男伴,还说她「为他」而设计车款……
他陪她玩,她却把自己都给了他,真是够傻,她非得用这种方式让他觉醒吗?她在逼著他去正视她的爱情,她用她的才能、她的慧黠吸引了他,让他注意到她的顽固、她的可爱、她的美……她用她的方式敲动了他的心。
此刻的他再也不能嘴硬地说世上没有谁能值得他付出他的感情、他的温柔,若不是喜欢著她,他不可能吻她,不可能「乐意」跟她上床,更不会管她去爱谁,昨晚的事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负起全部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