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套房的灯,瞥向床,那个恼人的女孩已离开,房里徒留一抹淡淡的女性香甜,那是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厌恶,坦白说他心底也没有一丝惩罚的快感,而是对她感到失望,她不该出现的。
他走向床,把衣裤抛在床沿,蓦地他锐利的目光变得好深、好沈,心底未烧尽的火苗瞬间化成灰烬,床上居然留下一抹淡淡的粉红,在纯白的床单上,那抹淡红是那么突兀且刺眼,那是……她留下的处女痕迹!
怎么可能?她不可能是……
噢!她为何不早说?他说过不要处女,他没有要求她「验明正身」,他以为她不是,偏偏……她是。
这是为什么?她是专程来愚弄他的吗?
他坐到床沿,反复自问他又是怎么回事,他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想起她黑暗中微颤的声音,她说她不要,她说她没有向他使诈,她低泣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