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样的处理法呀?」
李玄颐斜睇她一眼,没回答她。
吃了一记闭门羹的襄思,仍硬著头皮赔笑著。「小王爷,要喝茶吗?」
「嗯。」
「马上来,马上来。」奇怪,就倒杯茶而已,她干嘛紧张得直发抖。「茶来了。」当茶端至他手中时,已剩不到半杯。
「你很紧张?」
「哪有。」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吗?」李玄颐自嘲地一笑。「可是,我认为你应该怕我、也恨我吧?」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问的分明就不是这个,而是她是否仍记得那天对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不过,他问这个做什么?
撇开这个问题不谈,他又为何要亲自前来洛府押掩映回去?
他不是一向不愿意走进洛府?若真要捉回掩映,随便派几个人来不就成了,他又何必一定要亲自来?
难道说,他真的在意襄思那天的醉言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