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知道,我怎么会晓得!「「是邓卡斯特!」
伯爵停了下来,脸上那种期待的表情。就好象正要从帽子里变出一只兔子来的魔术师。
「邓卡斯特?」伯爵夫人重复著。「你是说邓卡斯特公爵?」
「我指的当然是他!」她的丈夫吼著。「我所在意的人里面,就只有这么一个邓卡斯特;爱蜜丽,我们这位在赫特福州的邻居,自从继承了爵位之后,就没有邀请我进过他的屋子。」
伯爵的声音里带著痛楚,表示他对这件事一直很懊恼,很耿耿于怀。
「嗯,他终于写信给你啦!」伯爵夫人说。「他写信来干吗?」
伯爵目不转楮地看著那封信,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然后慢慢说:「爱蜜丽,公爵问,他是否可以在明天下午三点钟来拜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