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哭著写信,写完了撕毁,然后又重写、哭泣,一直到昏昏沉沈地睡去为止。
透过她的双眼,这个城市显得分外冷清悲伤,每一条街、每一棵树都像是染著忧愁一样。街上行人的笑容仿佛与她隔著一层浓雾、隔著一道看不见的冰墙,传递不到她眼前。她独自活在一个没有阳光,也没有温度的黑暗空间。
羽珊听出她强忍著哀伤,不禁叹息道:‘何苦呢?你一个人跑到西雅图,天天以泪洗面,留在这里的杰修学长也简直要疯了。他找不到你,跑到你上班的公司才知道你离职了,之后来逼问了我好几次,说什么都不相信我不知道你下落的说词。我虽然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半死,也没敢把你的去处告诉他。
‘可是,看到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到他为了找你而变得那么憔悴,甚至还低声下气地拜托我,求我告诉他你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