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我留在破庙里照顾那人,他清醒后还是喊我臻娘娘,后来又说我是公主,还说了一段挺玄妙的故事。」君怜想了下掏出颈上的金锁片,告诉贺毅钢。「他就是看了我的金锁片才说我是公主的,他说他本是宫里的太监,和臻娘娘一起逃难,但后来臻娘娘死了,他只带走臻娘娘的珠宝,却把我抛弃了。」
「是吗?」贺毅钢乍听之下有些怔然,他抚著她的锁片,背面的字是当年他在拾到她时就磨掉的,没想到有人可以见到锁片便知道她的身份,那么那个人说的很可能是实情。
「你信他说的吗?」
「不信啊,我想他一定是有疯病,便安慰他前朝不存在了,劝他快回家去。」君怜耸耸肩,收回金锁片。
贺毅钢环在她腰上的手本能地收缩,让她更贴近自己,低声问:「如果他说的是实话呢?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