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要我走,又为何要找我?」君怜低下头去,躲避他可怕的眼神。
「那你就可以说走就走吗?而且还一个人走了百里路,太不可原谅了。」他心底压抑的担忧及怒火此刻一并对她发作,却见她头垂得更低,无辜的模样令他不得不收敛起怒意,挑明心意地说:「那只是一句气话。我真恨自己那么说!」
她抬眼瞅著他问:「既然说了又为何反悔?」
贺毅钢蓦然一怔,抛给她一句:「我拒绝回答。」冷傲地昂首,掉过马头,预备往回走。
「请你放我下马!」君怜无法依顺。
「不可能。」他不予理会。
「我并不想等你下一次生气再赶我走啊!」
委屈的泪悄悄洒落,她敏感的心思像一支箭穿透了他的心。
他煞住马,这才知他竟把她伤得这样深,抬起手想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没想到她竟把小脸别开了,拒绝他的触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