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从没认识过堂主似的,日子依然在过,半年多来,她一直都是这样,照旧在过她规律的生活。」
伍崇涛的心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这女人的心,怎么说变就变,难道她连问都不问一下?」
「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真正在想什么,倒是那位封宇先生,在事后会循管道打听堂主的伤势,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我们也悄悄瞒著堂主,将堂主受伤的事透露给封宇知道,但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告诉练小姐。」这就是刘超所不解的,封宇为什么没把消息透露给练湘婷?而这和沈刑天刻意隐瞒的心情是否一样呢?他不知道。
伍崇涛却听得义愤填膺,倏地起身,重重地一掌拍在桌面喝道:「好小子,竟敢拿极东组当猴子耍,敢在我们面前玩花样,就得皮揪紧一点。」
刘超拍掌附和,「好、这气魄倒有点像极东组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