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杀人!
他想宰人!
他想砍了该死的上帝!
「学长?我什么都没做呀。」被祁日的表情骇著,伊钧无辜低喃著。
从头到尾他只敢认分地站好,就算祁日靠在他身上快睡著了,他也动都不敢稍动一下。因此,如果祁日是在生他的气,他想不到还有其他的理由。
怕惹心人厌,更不敢存有非分之想,他并没有对他毛手毛脚。等等,难不成有人对他毛手毛脚!?一瞬间,伊钧整张脸跟著青绿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鸟事?
「还用你说?」他什么都没做,不代表别人也什么都没做!
满肚子的呕气,祁日简直觉得他愚蠢。是谁在对他的「玻璃」上下其手,还用得著一个后知后觉的笨蛋告诉他吗?又不是第一次遇到变态了,该死的是今天火车上的人特别拥挤,让他连能闪脱变态之手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