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可以出去了……」
「哎哎,睁眼说瞎话,那不就是跌打酒!」他径自绕过她走到床头柜前,欣喜地拿起上头搁置的一瓶已开了封的跌打酒。放在鼻下嗅了一嗅,「嗯,是上等好药,不介意借在下用用吧?」
「很介意……红娘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见他自顾自倒了些药酒在手心里,再揉到袖里手臂的淤肿肌肤上。
「嘶——痛死我!可恶,居然下这么重的手,打死了我,看谁赚得银钱养这群混蛋米虫……」他啼啼咕咕地边骂边将药酒揉在青肿的脸上,淡黄的药液痕迹衬著面上的淤青,看起来可笑至极。
红娘头疼地抚抚额角,才气闷地吐出一口气,却目瞪口呆地见那个仿佛脑子里缺根弦的古怪男子正脱下袍子,露出光果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