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甫落,一只如铁一般的大手将她拉了起来。
明月腕上吃痛,却强自忍下,未呼出声。
「你以为一而再、再而三地违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黑眸如星地,冰冷而吓人。
明月痛得咬住唇,未能出声。
「说,是谁准你到下人处?」
「是……是奴婢自个儿的主意…」
「为什么?」他冷著声,昨光带著丝不解。
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女于想住进这朝阳它受他宠幸,只有她不作如是想。
「奴婢只是个奴才,不宜长久住在殿下的宫中。」住在这里的,该是未来的太子妃才是。
「你是在与我玩欲擒敌纵的游戏吗?」话起的当口,他猛地搂她入怀,狠狠的吻上她雪白的颈……天知道他自离开云清池之后,一入到书房情思,只是无论他如何静心,总挥不去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