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那些是生意上的威胁,而她,却让他得打从心底奋力抵抗,而且是时时刻刻、不分日夜的强烈威胁。
那种感觉令人不安、也令人心慌,令他只想逃!
「而且我已经清楚的告诉过妳——我不会再沾染女人。」一辈子!
他的冥顽不灵,让可瑷不禁气愤起来。
「可是你吻了我!」可瑷愤愤的控诉道。
「我吻过妳?」闻言,阎彻蹙著眉缓缓转过身来。他不记得有这回事!
「上回我从梯子上摔下来,你……你……用……」可瑷盯著他性感的薄唇,脸红的宛如一个熟透的只果。
「那不叫吻!」阎彻烦躁的反驳道。
「你想赖帐?」
「我信用一向很好,从不赖帐。」阎彻被她指控的口吻惹得有些动气了。「那甚么是吻?如果你不能证明,那就是吻!」她故意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