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一张脸,他上前数步,正欲握住门上的铜环敲门,可是突地一记漫天的怒吼传入他的耳中,让他顿住了动作。
「你这个小兔崽子,怎地又在教席的脸上画了朵大花?」揪著儿子的耳朵,靳双雪的怒吼直上天际。
「娘,画得挺好瞧的,不是吗?」稚嫩的声音跟著响起,话里头有著不知死活的得意扬扬。
「好瞧?上次画乌龟,你说好瞧,这次画花,你也说好瞧,我就看不出有哪儿好瞧的。」
她气急败坏的瞅著儿子,一双美目射出烧得挺旺的怒火,若是眸光能杀人,只怕他那小小的身子已经烧出了一个大洞。
「真的好瞧咩!」念亭嘟著嘴,不服气的辩驳著,「那老教席脑里头没东西,我替他添上一些,怎会不好瞧?」
「你……该死的!」气到了极点,她口无遮拦的咒道。「你怎就不像你的爹一样,稳重持成,还饱读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