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数落著,利眸还眼尖地瞧见了她帕上的血迹,一抹不祥的预感顿时笼罩住他。
「我没事的,亭哥别烦心,充其量只不过是阳寿将尽罢了。」她的身体向来不好,早将生死看得很淡。
「别说这种话,你知道我不爱听!」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握著她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了力道。
「亭哥,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什么?」
「就是如果我走了,你不可以伤心,而且还要努力的替东方家找个新主娘。」
「别净说那些乱七八槽的事了,你听话,留点儿体力养病,成吗?」东方敬亭原本温柔的语气倏地变得粗嘎,他蓦地别过眼去,压根不想看见她眸中的祈求。
「亭哥!」不容他逃避的低唤著,她虚弱著嗓子固执地说道:「这辈子有你陪我足够了,虽然我很清楚你不爱我,更清楚你的心里头有个人,但若水已经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