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我不是请你来做观察的。」
「嘻,你也知道自己有值得观察的地方?」骆上峰打趣地说。在他的印象中,流云除了对钱有兴趣之外,对于其它的事物一向漠不关心。
「你究竟有什么事?」用著最后一丝的耐性,东流云咬著牙问道。
要是上峰再这么盯下去,他是不敢保证自己手中的金笔会不会飞到他那张漾著窃笑的脸上。
「事倒是没啥事啦,只不过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人泼咖啡罢了。」
清楚知道东流云的脾性已被挑拨到濒临爆发的边缘了,骆上峰终于爽快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但许是天性使然,在他的问题之后,他仍然意犹未尽地补上一句足以让东流云失控的玩笑话。
「该不会是因为有哪位流落在外的孩子的妈终于找上门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