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淮清亦是一楞,看她的目光不再有冷意,心想这女人的思路倒是转得挺快的,他的确是一路跟著押送车队暗中保护司徒然,以防有人在途中对司徒然下杀手。
巫沐琴见他不答,便当他是默认了,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咱们可是同路人,只是想救司徒然的方法不同罢了。」
丹淮清冷哼。「那倒未必,有时候救人和害人只是一线之隔,至于是哪一种,等你到了京城,再向刑部大人说吧。」
她拧眉。「你要抓我进邢部?」
他微微一笑,笑得丰神俊朗,任何姑娘看了皆会为之倾醉,但看在巫沐琴眼中,却跟黄鼠狼拜年的笑脸是一样的,她听见他用磁性低哑的嗓音说「我守株待兔了半年,不扒掉兔子一层皮,岂不是白费了我半年的功夫?」
巫沐琴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瞪著丹淮清,现下很肯定一件事,这人不只有洁癖,还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