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贞站起身将窗子关紧,并把炭火拨热一些,又走了两步才说:「记得很久以前,先父和我有过一段争执。先父为官保守,认为要革新政风,除去奸党,就是不断地上疏直谏,直到皇上能接受为止。」
「这根本行不通,看那些直谏者的下场多凄惨就知道了!你我的父亲不也都因此丧命,我们不也都因此有家归不得吗?」怀川激动的说。
「没错!我当时年轻气盛,主张刺客暗杀,但先父反对,认为这是以暴制暴,只会使朝纲更坏。」王世贞叹口气说:「想想也对,太操之过急了,反而付出更多的代价。」*
「文的来不行、武的来也不行……」怀川低头深思著。
「连我写、金瓶梅。看来都极天真,好个异想天开的计策,只徒白了我一堆头发。」
王世贞素有文才,知道严世蕃、好婬,便想了一招婬书施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