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德!」羽荷伤心至极的凝视著他,「你怎么可以将我想成这样?」
「我该怎么想?」他冷笑的将口袋中的半截状元红送给她。
羽荷皱起了眉头,「为什么送我这个?」她不解的凝视著他,状元红又名火刺木,花语「刻薄」。
「妳会不懂吗?」他嘲讽的瞟了她一眼,「那是回敬妳的。」
「我不明白。」泪水再度盈眶,羽荷难过的摇摇头,「你为什么这么不友善?」
「羽荷,」培德僵直的定视著她,「妳到底想要做什么?在送给我小株的枫树,一长束的针头果及假杜鹃后,妳认为我该友善的待妳吗?哈!」他铁青著脸嗤笑一声,「而妳示爱的目的就是来看看这一个被妳揭露原始欲望的野兽是不是还渴望若妳?」
「我?不!不是的!」她频频摇头,珍珠般的泪雨潜然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