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狂掉,从她的脸颊,滚落到搁在双腿上的手背上。
他在心底默念计时,二十秒、三十秒二分钟……
足足让她发泄大约五分钟之久,他在她抽抽噎噎、有逐渐平定迹象的空档中,开口说话。
「闯了祸还敢哭!」他一出口,就是软性的责备。
「我……呜……」
听了他的话之后,三秒钟——她哽泣的哭训,又高高低低密集了起来,且有愈加激动之嫌。
迸霍翟忍耐地单手紧握成拳,另一手将那拳头上的关节,给折得喀喀作响。并不是要出拳扁她,是因为他害怕听到这种噪音,他会很焦躁!
「可不可以好好讲话,不要这样哭哭啼啼?」他沉吐了胸腔,那股窒闷的烦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