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的喉咙也像火烧,她口干占燥地润润唇,发觉克伦显然并没有注意她猛烈的情绪变化。他只是耸耸肩,似于打算就此道别,继续走上街道。
「你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了,」萝芙突然脱口冲出,拚命想再说些什么话好挽留他。
「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他粗嗄地告诉她,「我一定是毫不自觉已经濒临压力的极限了。那些该死的医生大概说对了,我是该休个假。反正,迟做总比没做好。」
他仍旧撑著手杖,此刻他低著头,拿它在人行道的红砖上随意乱敲,「你这阵子好吗?」他抬头望著她,「和尔凯进行得不错吧?」
她点点头,「他请我帮他做些戏剧的舞台设计,还挺有趣的。」她顽固地补充一句,心里刺痛不已。这冷漠的描述跟她过去的几星期的日子简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