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空空如也的手,凡恩早习惯有于弦歌的日子,早已将她的存在视为一种理所当然,却未曾想过若是有一天她消失的话会如何。
这个意外不止唤醒他的噩梦,更唤醒了于弦歌在他心里的地位绝不只是他所想的那样简单。
他不愿深想,生怕被拉进一个未知的境界。
「我本来就没事,是你硬架著我来医院的。」还把她的头包成这样,明天她还要去公司,这样叫她怎么见人啊!
「是吗?」凡恩蓝眸一凛,伸手拍拍她的后脑勺,惹来她一阵痛叫。
「很痛那,你在干嘛?」她捂住自己的头,疼痛不已的瞪著失常的凡恩。
「你不是说你没事吗?」凡恩面无表情的看著她,「怎么轻轻一拍就痛了?」
爱逞强的女人。凡恩凝视她的蓝眸隐隐闪跳著不安的火花;心头的波涛起伏强烈到他无法忽视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