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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恩推开病房的门,看著躺在床上,头包扎好的于弦歌。
她紧合著眼眸,看似沉睡,他轻而无息地接近,怕吵醒她,但她却在他接近的瞬间睁开眼。
四目相对,他先以笑容化解那有些沉重的气氛。
「你觉得如何?」
她这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女强人,模样脆弱的像雪,好似一踫即会融化一般的让他欲踫不敢踫。
多年前,有另一名女性也像她这样躺在床上,苍白而无血色的合眼沉睡著,事实上,她连仅有的鼻息也逸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凡恩的笑容随著鲜明不已的记忆渐渐显露而消失,无法真诚的笑出来。
「我根本没事,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包成这样?」于弦歌中气十足的问。
听起来很有生气,想来她的情况还不错。凡恩烦忧的看著她,握紧拳压抑想踫触她、接近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