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芳一身黑,淑卿一身白,两人害怕地紧靠著。
「嘿!就叫双燕姊妹,当她们是双胞胎,反正很像嘛!」中年妇女说。
有人递过纸片,要她们临时恶补歌曲。
「我不想上台。」盈芳低声说。
「到这地步,不唱也不行,否则会很惨。」淑卿轻轻说:「先唱完再说。」
这种情况下,盈芳记不住拌词,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调。在舞台的聚光灯里,下面是乌压压一片,有黑影白烟,活像冥府幽魂,一个个狰狞骇人的面孔,等著扑来。
乐队奏了一段,她们仍如木偶,四周开始有嘘声。
淑卿已来过几次,很快就拉著盈芳扭动。透过麦克风,盈芳不知所云的唱著,其中大半是自己羞辱哽咽的声音。
一下台,忽忽幽幽的,她们被带到一个小房间,有床有被,淑卿的眉头皱得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