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季恋雪苦笑著说,「真的没感冒嘛。」
没感冒会头晕、想吐?桑怀哲有些纳闷,忽地,一个想法掠过她脑海,她小心的问:「恋雪,你的月事多久没来了?」她知道季恋雪一向对自己的生理期不甚清楚,因此,她这好朋友只得帮忙记。
「生理期?」季恋雪脸一红,作贼心虚似的垂低了头,「怎……怎么会突然提到这?」
桑怀哲冷静的打量著她,然后说:「只要和男人有过性关系,怀孕并不稀奇。」
由季恋雪的沉默和绯红的脸,桑怀哲更加确定自己的推论,「仔细想想,你上一回的月事是何时来的?」她以前会帮季恋雪记日期,可各自搬出桑家之后就没了。
「好像……很久没来了。」季恋雪小小声的讲,紧张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大声,「可是……不会的!我……我和他……在一块儿的次数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