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时就在怀疑,现在也一样,」安东妮亚深思地说,「究竟是什么原因,使那类柔弱而矫饰的女人在骑马时。变得那么冷酷?」
「也许是广种权力欲吧,小姐。有些女人怨恨男人的优越,就拿不能反抗、不能回嘴的畜牲来发泄!」
「我想你说得对埃威斯。我憎恶她们这种残酷的行为!我向你发誓——无论谁告诉我,那是训练马匹的基本要件,无论那有多时髦,我都决不会用马刺。」
她热烈而激动地说。公爵转身折回屋里去。
途中,他心里想的不是侯爵夫人,而是安东妮亚。
马车背后吊著两块马蹄铁,两只旧靴子,车顶上沾满了米粒,沿途不断地掉落下来。
鲍爵靠回座椅,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解脱,想著:终于都过去了!